突然远处传来一声汽车喇叭声;
金江眠扭过头,朝东面的路口望去,一辆黑色的车影由远及近,他看着车里那抹熟悉的身影,轻笑着说,“婉莹,可不能再哭了,咱们儿子到了。”
.......
四十九年前。
深夜,基地训练休整,一个女人溜进了软禁金江眠的那一片区。
金江眠虽然被软禁,但是他毕竟是金家的家主,待遇还算不错,活动范围也大,只要不脱离监禁,一切生活所需都能保证。
他当时正去水房打着水。
此时,一个女人很慌张,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撞到了金江眠的后背。
金江眠扶住她,她见着他出众的气质,还以为他是哪个上级军官,只抓着他的胳膊,问他连成西在哪?
金江眠皱着眉,很是疑惑,问她是谁,这个女人回答说她是连成西的母亲。
金江眠起初是不相信的,趁乱混进基地的人,喊着上将的名号找人,实在是可疑。
可是女人的举动声响,很快引起了周边的警戒,不多时就有四个人把女人给拖走;
那女人情绪很激动,可以说是撒泼打滚。
她被拖走的时候,不停的喊骂,“连成西,连成西!”
“你这个没良心的,他是你的弟弟,他是你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辛炎是你弟弟,辛炎被抓了,你为什么不救他,你不救他,你以为你跑得了....”
女人还在乱喊着,其中一个人一手刀在她脖颈处敲了一下,女人晕厥了过去。
金江眠把这一幕全都尽收眼中,也有些吃惊。
这个关辛炎可是竟然是连成西的弟弟,这层关系,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
当时他进入军部之后,外界的消息都被隔离了,但是他相信金宴不会辜负他的栽培,却没想到金江眠因为见到这个女人,而差点成了他的催命符。
没过几日,就来了许多高等级的士兵,压制着他的手脚,给他打药。
来人告诉他,这只是抑制他的易感期,对他并无害处。
金江眠并不信,因为那群士兵一个领头的,就是连成西的副官。
不过半月,他就觉得体内产生一股暴戾,想要发泄,浑身的血肉像是要裂开;后来打针剂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体内暴戾因子越来越大。
金江眠从身体的变化中能感觉的出来,自己被打的不是普通抑制剂。
金宴来接他出军部的那一天。
连成西过来私下见了金江眠一面,那是他进了军部见到他为数不多的一面,却是交流最多的一次。
连成西面容冷硬,沉声道,“金家主,一路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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