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习激动得满脸通红,转身去拿墙上的剑,想要拼杀出一条血路。
他猛地一抽,却发现手中握住的竟是一把木剑。
看向钱谦寿,他却面无表情,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像,慢慢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姓钱的!你他妈竟然设局害老子?”冯习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拿着木剑就朝着钱谦寿狠狠刺了过去。
钱谦寿身后的两个侍女反应极快,猛地一闪身,护在了钱谦寿身前,一脚重重地踢向冯习的心口。
冯习此时大醉之下,身体反应迟缓,根本难以抗拒这凌厉的一脚。
心口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两个侍女得势不饶人,迅速抽出发簪,眨眼间就将冯习死死擒拿住,锋利的簪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冯习手下的军官们见状,纷纷摔破酒壶,手持尖锐的碎片,就要冲过来解救冯习。
钱谦寿见状,猛地大喝一声:“动手!”
随着这一声令下,他身后两厢瞬间涌出一群身着盔甲的士兵,他们手持大刀长枪,气势汹汹地朝着军官们劈砍而来。
一时间,大厅内血肉横飞,凄厉的嚎叫声不绝于耳。
可怜这些历经百战的老兵军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尽数死于这原本欢乐的餐桌之上。
冯习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名师长在奋力抵抗后,终因力竭被士兵打断了腿,重重地跪倒在地。
紧接着,数把刺刀无情地捅了过去,一刀又一刀,狠狠扎进师长的胸口。
师长嘴里发出不甘的呜呜之声,声音越来越弱,睁大双眼直到再无声息。
士兵们解决完其他人后,缓缓转过身来,手中的刺刀还在不断地滴着血,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冯习逼近。
冯习怒发冲冠,破口大骂:“钱二牛,我草你祖宗!今天你有种就杀了老子,要不然,老子非生吞了你不可!”
钱谦寿神色平静,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手帕,不紧不慢地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迹,又细细地擦了擦手,仿若刚才发生的血腥屠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丝毫没有理会冯习的叫骂,只是对着手下士兵说道:“今日在场的弟兄们,每人赏一百两。这冯习还有用处,给我带到城外的军营去!”
士兵们得了赏赐,才从杀戮的刺激中醒来,照着冯习嘴上就是一拳,打落几颗牙齿,用黑布缠了嘴,捆了双手。
随后一把抓住冯习的头发,拖到院子外面,拴在马尾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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