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
“谢皇上!”闫世昭站起身,再次给万敛行鞠躬行礼,礼仪非常的周全,样子也很谦卑,但是说的话都充满了质问和质疑的味道,“皇上,敢问您什么时候替草民主持公道!”
“最近战事缠身,多有不便,还未过问此事,不过你的事情朕一直记在心上。”万敛行看向随影假模假样地说:“随影,那日让你去押随胆回来,他人如今在何处,赶快把人带上来,今日我要还闫先生一个公道。”
随影说:“启禀皇上,随胆在十一城行侠仗义,劫富济贫,挨了大板三十,如今生命垂危,奄奄一息。若是将人强行押回来,那就是一个死人了,所以臣只好把他留在驿站自己回来了。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一切都在万敛行的意料之中,就连随影编出来的这两句话万敛行都猜到了,但是他能怎么办,只能将计就计,他‘啪’的一拍桌子,黑着脸说:“交给你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好,来人,革了随胆的职,然后拉出去,军法处置。”
随影一双眼珠子在眼睛里面转来转去的,他好像什么官衔都没有,革什么职呀,就在随影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人就已经被两个士兵给拖了出去,他作势鬼哭狼嚎地大喊了两声:“皇上,臣知错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然而闫世昭始终不依不饶:“皇上,七日了,草民连随胆的人影都没见到,您这是想敷衍了事吧!”
沙广寒黑了脸,大声呵斥说:“大胆闫世昭,你如此言语实则是大不敬。”
万敛行摆摆手说:“不碍事,闫先生有冤屈,得让人家伸冤。朕说给闫先生一个说法,就会给闫先生一个说法,朕一言九鼎。随行,我给你三日的时间,不论随胆是生是死、人在何处,都要把他给我带到军营里面交给闫世昭。”
“是!皇上!”随行握着剑就离开了。
万敛行又对闫世昭说:“闫先生,你且再耐心等上三日,三日后一定会把随胆交由你来处置。”
闫世昭这样才气呼呼地离开,见他走了,沙广寒道:“这个姓闫的可真难缠,换做我,这人我早不留了,他也没伤及性命,何必这样较真呢。”
万敛行说:“朕以为经过几日他能想通,不再要随胆的性命,但如今看来,他是非要随胆的命不可了。”
沙广寒说:“皇上,杀随胆我不同意,这随胆对我们大有用处,再有二十日,敌方的援军就到了。那援军可不是三万两万的,那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呀,我们要想取胜,就得减小伤亡,保住我军的实力。想要兵不血刃就能削弱敌人的兵力,我想到那时候还是请随胆助助我老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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