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曼神情犹如腊月的寒风，嘴角冷峭，“闭嘴，我不管你们两个，表演的是真是假，只要你不拿出来，这老头就死定了。”
“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江焰十分不解。
亚尔曼喊了一声，“来人，把这老头的皮剥了。”
已有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匕首，走向了顾老爷子，刺啦一声撕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
匕首抵在肌肤上，犹如蛇信一般，带着冰冷刺骨的凉意，在肌肤上，留下痕迹。
顾老爷子咧着嘴，发出恐惧的呻，吟声，浑身都在发抖。
亚尔曼时刻观察江焰的神色，他除了胆怯之外，丝毫也不担心老头。
良久，江焰吞咽了一口，有些胆怯，虚软着双腿，颤着声说，“等等。”
亚尔曼嘴角勾起，以为他沉不住气了，抬了一下手，那两个人停止了。
“江先生，是不是想通了？”他又哄骗着说，“只要把东西带过来，我就把人给你。”
江焰嘴唇动了一下，“不是，我能不能回避一下，我害怕看到杀人，求你了，等你们杀完了，我再出来，我可以给你们钱。”
他夹着腿，似乎被吓的尿裤子了，亚尔曼皱了一下眉头，认真的看着他的脸色，江焰脸上是懦弱和无能，丝毫也没有伪装的痕迹。
他对自己的调查，开始怀疑了，国家安全局的人，他接触过，自己的兄弟，还被他们弄死过不少，那些人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宁死不丢尊严，可是江焰这种表现，和他们的作风，出入太大，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会是国安局的特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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