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点半了。”
姑娘被折腾得浑身没劲,某处还酸涨得厉害,一直赖到了这个点。
而且姑娘现在见了他就生气,脑子里全是昨晚这混蛋的言而无信,最后还要她去求他,求也罢,竟然要那样求。
被弄得没骨气乖乖照做后。
求欢...这两个常识认知的字在一个向来循规蹈矩的姑娘脑海里冒出,顿时被羞耻感给淹没了。
结果,这混蛋还嘲笑她的反应,也不对,是别有意味的“夸赞”。
这还没完,他还很在兴头上,骚话连篇使劲不停!
难得有起床气“走啊!”
陈迟俯身,声音耐心“早饭不吃,起来吃午饭,嗯?”
“不要!我不饿。”她累得很!
姑娘滚过去,闹小脾气了就喜欢背对他。
黑色薄毯与她裸背上的奶白形成极致对比,还有几朵艳红的花。
他的杰作。
陈迟眯了眯眼。
刚洗过手的指尖微凉,触及她滑嫩温热的皮肤,姑娘一阵颤栗。
翻过身来瞪他。
他不徐不疾“番茄牛腩煲,红烧茄子,糖醋排骨,清炒西兰花。”
“还有早上的小笼包,煎过了。”
全是她爱吃的。
“那你求我啊。”
哼!就他一个人记仇是吧!
“......”
心高气傲如陈迟,要他求人,她头一个。
两秒后,搭在床上的长指微点。
“求你下次勾紧点?”
闻言姑娘上扬的嘴角顿时僵住:“......”
“或者,再叫大点声?”
他还没说完喔。
“要不然...”
姑娘气恼喊断“陈迟!”
叫挺大声了。
陈迟笑出声。
姑娘真恼了,滚到床沿,捂住自己,裹成一只蛹,茧跟着呼吸在起伏。
他看了一会。
止了止笑“还要怎么样。说说。”
看他能不能办到。
蝉蛹动了动,一道娇闷声传出来
“滚!”
“......”
这他还真办不到。
知道自己逗过火了,陈迟先一步低头,认真哄她要怎么样才肯起床。
虽然是鳄鱼的眼泪,但姑娘知道磨不过他,再跟他赖吃亏的是自己,瓮声瓮气指挥人“先听两首歌缓缓,然后帮我梳头发,挑衣服”说到这,她不满哼了一声“要是我过两天拍毕业照露了一点,下次我就咬你脸,看你怎么出门去公司!”
娇气蛮横的猫也好可爱。
他垂眸宠溺“好。”
室内响起两首舒缓的小提琴曲,姑娘闭着眼心情好了点,见人拿着木梳过来,嘟哝了一声,又翻身赖了会。
人也没催她,伸手轻轻捞出姑娘压着的乌发,细细从头皮梳到发梢。
姑娘被伺候得舒坦,还是不想起,闭眼改口“我还想睡...”
人没答。
不过没两秒,一道节奏强烈rap响起,姑娘混沌的脑子还没理清,极简的卧室里,伴随着令人兴奋的鼓点,极具意味的歌词被大大咧咧唱了出来——
“Girl,Iutyouupyroo,
Iutyouupagastthatwall,
throwyouonthebedandtakeyourclothesoff(clothesoff)...”
她记起来了,是《bootyic》,音响极好的环绕男声还在不停唱——
“Let\\u0027sgettoit(gettoit),
doit(doit),
Gettoit(gettoit),
Gettoit...”
姑娘睁眼一下扬起身。
这个懒觉是睡不了了!
还有,陈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晨林员工再次见到他们向来准时的陈总时,已是下午3点半,还是顶着一张与往日无异的英俊冷脸来上班。
还是有点异样的。
他下颚处,一个新鲜的咬痕格外显眼。
当天,晨林茶水间热闹了一个下午,最开心的是季朔,他跟人打赌打赢了。
赌的就是陈迟从此会君王不早朝。
成一鸣就惨了,输了一月伙食不说,一把年纪了还被塞一嘴粮。
当时已经10点半,要开个挺重要的会,投资方拖家带口都来了人,他寻思小别胜新婚,差不多也就行了,这么这个点都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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