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其他人心中一凛,厂公这次动了真火。
几人赶忙应道:“卑职遵命,这就去办。”
说罢,匆匆退下传达命令。
与此同时。
嘉佑帝得知徐子建遇刺、其妻子华兰重伤的消息后,雷霆震怒。
他狠狠瞪着堂下三个跪在地上的皇城司负责人。
“西夏贼子,实在欺人太甚!居然跑到我大周朝京城来刺杀大臣。岂有此理!”
“这开拓河湟的计划西夏人这么快就得知,怕是朝中有人泄密。”
“张忠全,刘谦,刘瑾!
给朕查,将汴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幕后黑手找出来!”
皇城司密探倾巢而出,在汴京的大街小巷展开地毯式搜捕。
西夏密探们如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却难以逃脱追捕。
一大批西夏密探,被大周朝皇城司的密探捉拿归案。
……
而在汴京城外一处隐秘宅院内。
邕王妃听闻西夏人刺杀失败,气得脸色铁青。
她在屋内来回踱步,口中怒骂:“西夏一品堂都是一群废物,连个文官都杀不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可好,要是被查到与我有关,可如何是好!”
她深知。此事一旦牵连到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必须尽快除掉隐患将知情者给灭口。
很快,负责泄露消息的吕家管事被秘密带到宅院。
吕家管事一见到邕王妃,吓得“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如捣蒜。
“王妃饶命啊,小人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办的!求王妃开恩饶我一命!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立刻带着家人,孩子离开汴京。”
邕王妃冷冷瞥他一眼,眼中满是杀意。
“哼,那个姓徐的躲过了西夏人的追杀,如今如今皇城司,正在发疯似的追查西夏刺客的线索。
这世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你放心你家的孩子,我们吕家会照顾好。”
言罢。
邕王妃轻轻挥手。
几个黑衣人从暗处现身,将如同死狗的吕家管事拖了下去。
不一会儿,宅院内传来一声惨叫。
随后归于死寂。
……
三天后,徐府后院。
徐子建守在华兰床边,握着华兰的手,轻轻摩挲,满心愧疚与担忧。
“娘子,你快些醒来,我定要寻到天山雪莲,治好你的病。是我疏忽,才让你受此大难。”
躺在床上的华兰悠悠转醒,入目便是丈夫徐子建布满血丝的双眼和憔悴的面容。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夫君,我这是还活着吗……”
徐子建见她醒来,眼眶瞬间红了。
他忙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娘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好久了。”
华兰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想要安慰徐子建。
却牵动了伤口,忍不住轻哼一声。
徐子建见状,心疼不已,连忙说道:“娘子别乱动,伤口还没好。”
华兰轻轻点头,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眷恋:“夫君,我当时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怕……”
徐子建紧紧握住她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一般:“不会的,我怎么会让你离开我。都怪我,没保护好你,让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华兰费力地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夫君,这怎么能怪你,是那些坏人太可恶。你看,你不是把我救回来了吗?”
徐子建看着她,坚定地说:“娘子,你放心,我已经发誓,一定会为你报仇,那些西夏人,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华兰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但又隐隐担忧:“夫君报仇之事,千万要小心,我只求你平平安安。”
徐子建点头应下有些犹豫道:“你的身体……伤到了根本,唯有找到天山雪莲,才能彻底治好。这段时间,你就留在汴京好好调养。”
华兰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天山雪莲这种天材地宝,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夫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便知足了。”
“不行,我一定会找到的!”
徐子建的语气不容置疑,“你为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能让你落下病根。这些日子,母亲大姐、妹妹、舅舅他们都很担心你,时常来看你。”
华兰眼中泛起泪光:“有劳大家挂心了,等我好些,定要好好谢谢他们。”
两人轻声说着话。
华兰感受着徐子建的关心与爱意,心中满是温暖。
日子一天天过去。
华兰身体逐渐好了起来。
徐子建除了处理公务,其余时间都守妻子在床边。
他在汴京城四处派人打听天山雪莲的下落,却一次次失望而归。
但徐子建没有放弃,他日夜翻阅古籍,终于找到一丝线索。
天山雪莲生长在西域天山之巅,拥有治疗百毒,固本培元之功效。
他又召集东厂的手下,发布悬赏:
“传我的命令,忠城伯爵府悬赏十万贯求购天山雪莲……
但凡有能提供消息者赏金一万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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