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唇并没有回应裘母的呼喊和裘父期翼中带着一抹算计的眼神。
裘父看着丁宇宁对裘球的态度,忍不住心生算计,觉得自己毕竟养育裘球多年,是她最爱的爸爸妈妈。
只要他能留下裘球,那丁宇宁就一定会顾虑裘球而对他们投鼠忌器。
虽然裘球跟他离开,自己身上的账务会被全部清空,甚至还能保下房子,以后未必不能好好生活。
这是丁宇宁来之前他梦寐以求最渴望的事情,可是现在他有裘球这个筹码,就有了用裘球拿捏眼前这个小少爷的资本。
只要裘球死活不愿意离开,一定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他就不相信这小少爷真忍心让裘球跟着他们一起吃苦。
裘父心思百转千回,越想越觉得有把握,就想要学着裘母那样冲着裘球哭诉,好让裘球心软。
可是刚张嘴,就听到裘球坚定的对着丁宇宁回道:
“哥哥,我相信你,我愿意跟你走!”
“裘球?!你......”
“住嘴!收起你眼里那点算计再说话,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着拿捏住裘球从而算计我。
我可以看在裘球对你们的过往的感情上,帮你们还清债务留下这套房子,但我看你们有些太认不清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既然这样,这套房子你们还是还给裘球吧,我会找人帮你们安排一个临时的住所,付上三个月的租金。
至于三个月以后要怎么办,就全部都靠你们自己了,你们最好聪明一点不要再出现在裘球的面前。
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想出现也再也出现不了,我就算在意裘球也不会因为她去惯着你们这种人。”
裘父听到裘球居然答应跟着丁宇宁走,忍不住惊怒交加下怒吼出声。
只是还没等他质问裘球为什么,就被丁宇宁冰冷的声音给呵斥住,听完丁宇宁的话。
忍不住心生惧怕,嗫嚅着没敢再出声说话,只眼神哀求的看向裘球,希望她能帮忙说话。
只是裘球之所以会突然下定决心愿意跟着丁宇宁走,就是因为她一直看着裘父。
注意到刚才裘母说话时,他们两个看向她的眼神,是她这半年时常在他们谈起要如何赌博翻盘时经常出现。
第一次在往常温柔慈和的父母脸上看到那样疯狂又兴奋的诡异神情时,让她陌生又恐惧。
可是这半年她看的多了便觉得熟悉了,每次他们后悔不该去赌,又会信誓旦旦的说这次一定可以赢回来。
所以她知道他们请求她留下时的那副神情到底代表着什么,她不要像丁宇宁说的那样看着他们变得越来越陌生。
就这样离开他们,保留着那些记忆里还不算太过面目全非的美好记忆。
也能让他们因为她的离开时,而还清债务,希望他们能好好生活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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