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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0章 艳俗公式(2)(1 / 2)

身毒国屈服了,恰如我预料的一样。我并没有使用什么盘外招,因为巫师的威胁就在那里摆着。我就是一个治病的医生,你可以拒绝我的手术。

随后越来越多的城市正在因为巫师而陷入混乱。一条条伪妊条虫,撑破凡人的躯壳。身毒国已经因为恐惧,而陷入了史无前例的混乱。

各种团体开始在Srivastava的官邸前示威,他也被迫再次向我低下了头。请求我尽快展开行动。然后就到了政治学上最恶心法则登场的时候了,如果说“人事即政治”是统治中最恶心的法则,那么“tantrapolitics”就是身毒特色的,基本权力手段。

所以不出意外的是,几个达利特使用“黑魔法”咒杀了haleenKaur。

对,没错,就是达利特使用“黑魔法”咒杀了“同情巫师”的haleen。真是一群丧心病狂的达利特,居然对一个孩子使用“黑魔法”。

然而,只要是脑子没坏掉的人都知道,所谓的“黑魔法”其实并不是什么超自然的力量,而是最简单的化学物质——氢化物。

可笑吧,没什么蓖麻毒素,或者神经毒素,因为当一个身居高位者该死的时候,对方是不会给她准备一块遮羞布的。

此时的我和Srivastava,以及那位伽罗族的美人,SSanga坐在一块巨大的显示屏面前,电视里正在播放haleenKaur被黑魔法咒杀的录像:

haleenKaur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死神抗争。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肌肉抽搐着,无法控制。

随着“黑魔法”的加深,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试图呼救,但声音却变得沙哑而微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最终在痛苦中结束了生命。

而这一切,都被摄像头完完整整的录了下来。我武廿无的良心真的会痛吗?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

看到残忍的“魔法”终于结束了。我不由叹了口气,对他们说道:“真是一个可怜又可恨的达利特,虽然他迫切恢复秩序的心情我理解。但是用黑魔法这种极端的手段...罢了,给那个达利特他的家人,五辆嘟嘟车吧。毕竟他的家人还要顽强的活下去。”

不担心泄密吗?RajeshKuar治下百姓在Srivastava的地盘上动的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Srivastava看到我并没有计较,于是笑着说:“感谢您对我国情况的理解,我们会尽快安排好一切的。”

他们都走了,房间里只有我了。我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还记得我经历过在滨海市那座宾馆的事后,当时听着王伟和安娜在门那边肆无忌惮的动静。总是让我觉得就像是引力波那样一旦触发,就如同彼时彼刻发生的事穿越时间的跨度运用于此时此刻。

良心的痛居然不是小说里说的那样,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亦或是无数根钢针在猛刺,更没有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经历过被背叛,那痛楚让我浑身颤抖,冷汗淋漓,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还记得我当时听到安娜一而再再而三背叛我的时候,那种绝望感,也记得当时我试图用手去捂住心口,想要缓解那无尽的疼痛,但却只是徒劳。

可是良心的痛,却只是一个概念,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前额叶皮层勾结海马体的起义,海马体负责调出“武器”,大脑内的杏仁核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冷血,并没有给我太多情绪上的反应。只是给出一个感觉——“我错了。”

胡可儿坐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督帅,haleen小姐的事会不会让身毒国的情况失去控制吗?”

见鬼,失什么控?末世前这种事真是不要太多。还记得我跟着安娜的爸爸,在班加罗尔盖工厂。当地就有祭司指着一株参天大树,说是神树。就要想着玩坐地起价,结果怎么样?

于是就有一个达利特被树神上身了,吃贡品,抽祭司耳光,谁靠近他,他就打谁。结果我们掏了钱,打了安国栋耳光那个达利特遭了天罚。

那天罚的症状和刚才看到的黑魔法那情况一模一样。而那个请神上身的达利特他的家人也得到了一辆嘟嘟车——其实祭司心黑一点也可以省下那笔钱。

于是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解释道:“这种破事,即使在末世前真的也不要太多。所以没必要担心。”

胡可儿听到我这么说,她的表情复杂极了,可她还是给了我一个情人应该给的体贴。她的指尖在我肩颈处顿了顿,像是触到了绷紧的弓弦。那呼吸轻得像恒河晨雾,带着茉莉护手霜的淡香,混着显示屏冷光在睫毛投下的蝶翼阴影,突然落在我发顶。

随后她笑着拍拍自己的腿,笑道:“看你那副样子。累了吧,要不要在我腿上睡一会。”

我并不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躺了下去。

“廿无,你会不会觉得很累。”她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尾音裹着不易察觉的颤,像怕惊飞什么似的。食指指腹碾过我额角翘起的碎发,那两撮总也压不服帖的顽发,在她掌心温顺地蜷成小兽的耳尖。

我没抬头,任由她托着后颈放倒在她膝头。羊绒裤料蹭过真皮沙发的纹路,胡可儿的膝盖微微并拢,形成个柔软的凹窝,正好接住我发僵的颈椎。她指尖从发际线开始,顺着颅骨曲线轻轻打圈,指腹的温度透过短发传递过来,像块焐热的玉石,熨着我紧绷的枕骨。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人类也会回到末世前的样子的。”我闭着眼,任她指甲刮过发茬,这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用回到末世前的样子,鼓励很多人,和我一起砥砺前行。可末世真的对我而言就是什么好日子吗——当然不是。

胡可儿的手指突然停在风池穴。我听见她吞咽的声音,喉结在纤细的脖颈间滚动,像枚即将坠落的珍珠。渐渐的酸麻和僵硬在她指尖散开。原本像是块木头一样的风池穴,似乎也恢复了血脉畅通。

我睡着了,梦到了末世前在我得抑郁症时,经常听到那个声音:“武廿无,这个世界没人需要你...什么?你说安娜需要你?看看那个可怜的女人吧,她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她还能坚持多久?是你需要她,还是她需要你?她还可以盯着多久?安安静静的选择死亡吧,你的犹豫会带着她一起死的。”

即使此时我在梦里,那回忆依旧如此清晰。我知道自己脑袋里的海马体和前额叶皮层又造反了。而我当时竟然没办法像是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叫,因为我知道身体起义后,它们不听我的命令了。我做不到不让她担心,甚至做不到违心的对梦里的安娜,说一句,“你放心,我一切都好。”

安娜对我一切的好,我虽然一直记得,但那也只是烙在我的海马体上,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焦痕后,就再也没了动静。远不如那时隔着门听到王伟那个丑鬼吻在安娜肌肤后,那声音“啵”的一声,以及安娜随后那放肆的笑,那样如恶魔一般如影随形。

我以为我事后原谅了安娜,自己也同时得到了救赎。随着我接受了绝对爱我的柳青,安娜也默认了她的存在生活就会稳定。但是我天真了,虽然我适应了女人们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我的皮囊,我也以为只要我不惹事,不做那种有缝隙的鸡蛋,就可以成为一个相对而言干净的人。但是我却忽视了末世对我心灵的改造。

在这个清醒的梦里,我又被前额叶皮层和海马体造反了,被权力腌渍后从抑郁症中自愈的我自然不可能被拽回抑郁症那种绝望的循环。可是却像是突如其来的一记耳光,让我直接惊厥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眼前的水雾渐渐散开,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我看到胡可儿的小指正悬在我翕动的睫毛上方。

\"做噩梦了?\"她的尾音裹在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里,食指依然维持着按摩的弧度,指节却微微发白。我注意到她左腿外侧的羊绒料子洇开一小片深色,是被我后颈冷汗浸透的潮痕。

我只是“哦”了一声,坐起身来。原来末世没有让良心消失,良心始终都在那里。就像是若有似无的一道海平线,它是天与海连接的地方。它存在也不存在,就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虽然你摸不到但是它就在那里。

女人猜男人的心思,似乎总是比男人猜女人的想法更容易。当我走到大屏幕前看着一枚枚重型航弹在划着弧线砸在恒河的瞬间,巨大的热量将周围的空气和大量的水挥发然后形成直冲天际的洁白烟柱时。她从背后抱住我,柔声说:“试投已经开始了,你感觉后悔了吗?也许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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